— 夕月 —

【如雪】羽生晴明×小狐狸

真的不错!

Le lucermaire:





她笑意顿了顿,目不转睛地看他,突然说:“原来你笑起来是这个样子的。”




他闻言扬眉:“什么样子的?”




这个问题又难到她了。他不过是顺着话势随口反问,小狐狸却歪着头挠着下巴当真开始思考,“emmmmmm”地措了半天辞也不知道怎么形容。




羽生晴明长了十六年,自信无论跟人跟妖对峙时至少气势上没输过,但现下被这样不知收敛地盯着居然没来由的有些心慌,刚刚被她手指冰了一下的右耳根开始隐隐发烫,还有蔓延升温的趋势,他轻咳一声,借口看伤匆匆避开了跟她大眼瞪小眼。


小狐狸蜜汁重点的思维早把受伤的事忘到九霄去了,仿佛片刻前疼得撕心裂肺的不是她自己一样,倒是难为他没被带偏,还心心念念着帮她治疗。正巧她摸下巴时胳膊一动带起了宽大的袖袍,露出了方才被衣服遮住的伤腿,羽生顺势看过去,一瞬间却觉得有些晃眼。




方才毛茸茸的狐狸爪子已经不见,取而代之的是笔直匀称的小腿,在黑色的袴子和鲜红的血地映衬下肌肤莹白得近乎刺目,乍看甚至辨不清腿上之前用来冰敷的那一捧白雪在哪里。




他目光只顿了一下,随即淡定伸手轻轻扫掉那块雪,看到血已经止住,不禁松了一口气。而没有了白雪遮盖,血肉模糊的伤口在褪去了绒毛的光洁皮肤上显得更加狰狞。羽生皱起眉毛,心里已经后悔自己打开夹子的方式太粗暴,早知道伤口这么深就想一个温和点的办法了,也难怪她叫得那么惨,想必是痛狠了。




小狐狸看他神情严肃皱眉不语,惴惴地问怎么样了。




他回神,松了眉头温言安慰道:“没事,没伤到骨头,血也止住了。还疼吗?”




她小小地呼了一口气拍拍胸口,摇摇头抿着嘴笑。




真不疼假不疼啊?伤成这样还笑得出来……他看着她没心没肺的样子扶额,简直不知道该佩服还是该无奈。




就算血止住了,伤口也不能这么晾着。羽生环视左右搜寻着能够包扎的东西,看见她身上样式古怪的红衣黑袴心里一动,还是忍住了,虽然只需要一小截袖子裤腿什么的边角料,但毕竟动手撕女孩子衣服这种事他做不出来。




最后目光落在自己残破的袖袍上,被爪子抓成一缕一缕的布条就是现成的绷带形状,加上被拉出来的细细长长的袖括……




简直就像知道要包伤口所以特地提前把袖子撕了一样的合适。




羽生晴明额角又抽了抽,认命地扯了两条下来给她把伤口裹住,又用袖括一圈圈扎紧,最后打了个结。




要是被京都的大人们知道用软绫罗的狩衣给一只来路不明的狐妖包扎伤口,恐怕又会被当成奇闻异事闲谈一阵子了。




处理完毕,随手抓了两把雪擦手。小狐狸好奇地扭着身子去看伤腿,忍不住又要动手上去摸一摸。




他瞟了一眼,不轻不重地说了句“别乱碰”。




声音不大却很严肃,小狐狸身子一僵,悻悻缩手,赌气转头不看他。




羽生懒得跟她计较,算算时间已经在这耽搁了不少,准备最后嘱咐她几句。




“我手上没有药,也不太会治伤,只能给你简单止血包扎一下,暗里来说妖的自愈能力应该是比人类要强的,你自己会不会什么疗伤的法术……”




“晴天!”




“……什么?”




“你笑起来的样子,像雪停后的晴天!”




他愣了愣,才发现说话间云层已经散开,雪后初晴的山间一片寂静无声的白。


小狐狸想出了答案,颇为得意地仰头看着他笑,因为周围太亮黑色的瞳仁几乎缩成一条细纺锤状的竖线,余下的金色部分在阳光下显出透明的质感,像一眼望到底的清澈潭水。




羽生哑口,有些跟不上她跳来跳去的思维,刚刚才凉下来的耳垂又烧起来,连带着脸也开始发热。他掩饰地轻咳一声再张口时,发现已经忘了自己说到哪了,看着她一脸求表扬的样子额角抽了又抽,咬牙问道:“我刚刚说的话你听见了吗?”




小狐狸一呆,笑意敛了敛,眼神终于从他脸上挪开到处瞟,一边想一边支支吾吾地说:“emmmmmm……药?……包扎?……还有人类的什么什么……”




羽生终于动手摁上了自己的额角。


该料到这些情节。







(突然爆更(爆个鬼只是间隔短了几天……)当然是因为马上就要断一波更了啊哈哈哈哈哈哈
我能怎么办啊考试周了我也很绝望啊我还没开始预习啊
总而言之没有存货了如果我还能活着回来的话可能月底再更了
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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